作者（前排右一）全家福

古人说：民以食为天。就是说吃饭的事情是天大的事情。以现在的情况看，吃饭有什么难的?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到哪吃到哪吃。可是在平朔创业初期，解决职工吃饭的问题真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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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局长 调往平朔

我于1981年11月在北京东单招待所遇见大同矿务局行政处王杰副处长。他说：“陈（日新）局长住二楼，你不去看看？”我晚上去看老局长，他正和王秋法（大同矿务局党委书记）等人聊天。老总（我们对陈日新的习惯尊称）说：“我缺管后勤的人才”，我说：“王杰处长就是管后勤的专家。”老总说：“他当然适合了，不过人家回矿务局当行政处长了。”王杰说：“牛林是矿务局有名的行政科长，你让他干最适合不过了。”陈局长向我：“你来不来平朔？”我说：“考虑考虑。”“那我等你的回音。”

我回到当年工作的大斗沟矿后并没有把去平朔当回事。到1982年5月，陈局长给我来电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还没有和矿领导讲呢。”“矿上的事你放心，矿务局已向我表态，要谁给谁。”“我和家人商量一下再答复。”我后来便去找矿党委书记王作勇、矿长宋永津谈去平朔的事。他们都说咱们矿上需要你，你年岁也大了，去创业要吃苦的，还是不去为好。我和家人商量他们也不同意。不久李平同志给我打电话说：“陈局长等你的答复呢，我也去，咱们一起去吧。”我说：“既然陈局长看得起我牛林，我就去吧。”我同意后不久，矿务局组织部长张莅德给我来电话：“你同意去平朔了？同意我就下调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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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马未动 粮草先行

平朔领导把职工生活服务与生产建设同等重视、同步去抓。首先从组织建设入手，于1982年7月成立中国平朔露天煤矿筹备处总务处。杨宝林任处长，成员有牛林、李平、张眉恒。1983年6月张儒任总务处长，郑文伟任副处长，成员增加了高生喜、马威，同年12月成立生活服务公司。1984年12月，王良任生活服务公司经理、李平任副经理、马生廷任支部书记。1985年11月，生活服务公司党委成立，成书玉任书记。仲威任经理，曹恭、李平、周德普任副经理，组建了饮食管理、机电、运输、房产管理和集体企业5个分公司。由王茂田副总经理分管生活服务公司。

我是饮食分公司的经理。主管组建食堂、职工就餐、采购主副食品及供应。1982年10月28日，下寨培训中心食堂正式开伙，保证了250多人在11月3日培训中心开学典礼吃饭的需要和日常职工就餐。同日，在八二部队的支持下，在北旺庄部队农场驻地也建立了职工食堂。用记账式方法开伙，使工地施工管理人员有了就餐场所。11月30日，大同矿务局将第一招待所食堂移交平朔筹备处，解决了大学生和跑家职工吃饭之急。为了节省资金，凡来筹备处联系工作的关系单位就在这里就餐。招待中央、部、省级领导，还得安排在大同矿务局第三招待所。一次在接待扬州客人时，老总感慨地说：“牛林，你看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食堂，吃饭问题不用发愁了。可招待上边来的客人还是问题，不过，我们会有像矿务局三所那样讲究的招待食堂。”我说：“对。”他说：“干吧，会看到那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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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员外培 筹措粮票

1982年6月28日，我去大同矿务局一所见到了杨宝林，他说:“你来的正是时候，从大同矿务局技校调入195名学生，20多名工人，要去外地培训，急需解决全国粮票，你得赶快办，7月3日前完成，不然影响外出培训。”由于筹备处成立不久，调入人员粮户关系都在原单位，即使现转粮户手续，再退粮票，办下来也得一两个月。特别是全国粮票是限量批供。这200多人要到东北、湖北、北京首钢等地，只有带着全国粮票才能吃饭，我们只能到处求援。我和张眉恒同志首先去平鲁粮食局。他们答复是：平朔项目在我县，但人员粮户关系不在我县。再加上全国粮票是批供，这么大的需要量我们无法解决。又去朔县、雁北粮食局是同样的答复。按粮户供应关系，我们找到大同市矿区粮食局，由于需要数量大，他们也无法解决。眼看只有两天时间，粮票还没落实，真是急死人了。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我决定找我在部队时的战友：大同市粮食局书记管子英同志，他给市粮食局周局长打电话，商量暂借一万斤全国粮票，先打发人走，然后由我们写专题报告，报粮食局，由周局长亲自去省里办批复手续。我借到粮票，总算松了一口气。此后每月办一次粮票，由张眉恒、张荣汉负责送往各地培训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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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条豆浆 来之不易

在平朔生活区，施工队伍不断增多，建筑规模越来越大，有许多问题急需在工地解决，需要筹备处的领导和职能部门来现场办公。陈日新同志在1984年6月24日带领张儒、李平、高生喜和我来到平期工地，他看了正在施工的锅炉房进度不快，特别不高兴，对施工单位提出批评。又来到正在施工的机关食堂，他当场问省建张经理：“什么时候完工？”张答：“7月15日。”陈说：“不行，必须在7月1日完工，我们筹备处要从大同搬来开伙吃饭，牛林你看让他们多会儿交工？”我答：“28号交工，我保证七ー开伙。＂又问管基建的刘兴基处长：“你能在28日交工？”刘说：“看张经理吧。”陈日新果断地决定：“你刘兴基在28号交不了工，我摘掉你的乌纱帽，牛林你在7月1日早上做不出油条豆浆撤你的职。张儒留下监督完成。”我日夜住在工地，从部队借来一个排的同志帮助打扫收拾餐厅，又从口泉商店运来炊事机械、炊事用具，由机电队接电安装，在6月30日晚9时，施工单位还在垒烟囱的情况下我们点火做饭，杨标同志和我一起吃了面条，并从朔县宾馆借来绿豆、麻油等。7月1日早饭吃的油条、喝的豆浆、绿豆稀饭。陈日新给张儒打电话，问早上吃什么饭，张答油条、豆浆、慢头、绿豆稀饭。这天大同正下小雨。我让张儒打电话问，今天能不能搬家，我好准备中午饭。张给龚坤生副总经理打电话，“能搬家吗？”龚说：“我问老总下雨能搬吗，老总不作声，冒雨装车搬家。”我按200人准备了中午饭，将连夜从蔚县水库拉回的活鱼等准备了副食10个菜，主食4种，还开设了烟酒小卖部，就餐人说：“没想到能吃上这么一顿好饭。”由于我圆满完成了任务，张儒拿出半斤汾酒请我喝。我说：“你这个处长一分钱掰两半花，怎舍得让我喝呢？”“这是施有伦（原大同矿务局政治部主任，张的老同事）送我的，多年了，当作向你庆功，喝吧！”这个人从来也不请客，是看我苦战六天完成任务，他的一片真心。在喝酒时他说：“你这人比土匪还厉害，我没看到你有绿豆，怎么喝上绿豆稀饭，你从哪抢来的？”我说：“是变来的。”他笑了。

B楼公寓食堂

由于就餐人员的大幅度增加，餐厅根本坐不下这么多人吃饭。机关人员打饭到办公室吃，而工人端着碗在露天吃饭。那天还下小雨，陈老总看到工人在雨地吃饭，他把我叫去：“你得想办法，不能让工人蹲在雨地吃饭。”我说：“一是搭临时棚，解决暂时问题，但是到冬天冻得无法吃饭。二是你找省建，让他尽快交B楼食堂，这是长远之计。”他找省建领导，要求限期交工。1985年6月1日，建筑面积1113m2的B楼食堂正式开伙了，从而缓解了吃饭无座位、买饭排队时间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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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协作煤 忙存放地

1982年春节快到，大同矿务局职工分鱼分粮，而平朔什么也没有准备，总务处责成我向矿务局求援。我找到刘怀芝副局长说：“我们是新筹建单位，没有资金，又没有协作煤，不给职工过春节分点东西，群众会有意见，为此求局长能比照大同矿务局给职工分东西的标准支援平朔一些。”他拿起笔批了鱼、粮，还比矿务局职工多一种黄豆。弄到这些食品后没装卸工，就发动机关干部往筹备处二楼扛，总算过了一个年。春节后，在一次干部会议上，陈老总说：“我们不能老求人，要自己努力尽快批协作煤，才能改善职工生活。”总务处根据老总的指示起草了申请5万吨协作煤，改善职工生活的报告，上报煤炭部。但两个月未见批文。陈老总让我把原来起草的报告送北京，并说：“我和你一起去。”到北京后，我和老总连续跑了两天未找到部长，第三天我和老总上班前赶到煤炭部，在孔部长办公室，见到高部长、于部长、孔部长。老总问部长你见到平朔申请协作煤报告没有？”高说：“没有。”老总把我带的报告给了高部长，他当时就批了。我们找了计划司，让等等，商量后再批。原因是大同矿务局5万职工才给10万吨协作煤计划，你们5000人怎能批5万吨，太多。我们一连跑了几天也得不到答复。老总说：“你看我腿脚都肿了。”他用手指一压，一个个坑不起来。我说：“我明天ー人去，你休息吧。”老总说：“你求不动他们，还是我和你去吧。”终于把5万吨协作煤批下来了。可是我们当时没有煤，又请大同矿务局运销处支援，他们给了很大的支持。由于有了协作煤，运煤计划和差价补贴，在当时计划经济体制下，就可以以煤换食品，改善职工生活了。根据老总的指示，协作煤差价只能用来改善职工生活补贴，同时要精打细算，细水长流。并再三叮嘱我：“牛林，你要把住这个关，如果哪个人敢支用协作煤，你向我汇报。”为了把这笔款用好、管好，饮食分公司成立了财务组，有一名副经理专管协作煤的发往地点和结算工作。

83年农历腊月二十九，扬州协作单位给发来5000斤猪肉，我和张眉恒去大同、雁北外贸冷库想存放，但是这些单位的冷库全部存满。我们去了平鲁县冷库，他们答应给存放，但存放价格高，这时我们也顾不上存费的高低，只要能放进去就心满意足了。我们正月初三将5000斤猪肉存放在平鲁冷库オ松了一口气。从83年至86年我公司筹集的各种肉类等除给职工分完，剩下的每年都得求人，分别到大同市冷库、外贸冷库、雁北冷库、平鲁冷库存放，以保证职工食堂常年用肉。直到87年底将建筑面积1722m2冷库移交使用，库存量为750吨，才结束了我们三年求大同等单位存放肉的历史。与此同时还移交了1301m2的主食库，第三年春天又移交了595m2的副食库，由于有了冷库，可以选择质好价廉的肉。如87年，当地猪肉2.2元/斤，南方猪肉2.3元/斤，我公司从陕西府谷县调入猪肉34万斤，2.05元/斤，节省资金51000元。由于有了正规的库房，每年进面粉300万斤，大米200万斤，各种食用油25万斤，黄豆10万斤，保证了平朔职工家属粮油供应。

由于机关食堂50m2和B楼食堂100m2的菜窖不能满足食堂、家属冬春两季蔬菜的需要，在88年春新建一座750m2的菜窖，采用了先进设计中间通道是由南口进北口出的汽车通道。两边设42个分库，能存蔬菜220万斤。保证了职工食堂、宾馆等单位冬春蔬菜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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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厨师 费尽周折

为了接待外宾、搞好外籍雇员的餐饮服务，83年底我接到通知去北京找陈老总、研究培训厨师的事。在东单招待所门口见到了他，“你先去房间等，我一会就回去。”不ー会，龚坤生、徐兴立、张振江、王茂田随同老总进了房间，开始谈别的事情，老总越说越火气大。“我让你们联系培训厨师的事至今没落实，你们能给办成，我给作揖了。”这时贾德进门便说：“老总，看大轿车去吧。”老总说：“不管什么也问我。”贾德出去。我看到这种情况无法研究培训的事了，就走出房间。下午老总给友谊宾馆梅科长写了封信，让我找他联系培训厨师的事。我找到梅科长，他说：“我这里正修房，吃饭人不多无法安排。”我去北京第二商业局找到战友孙文成，他给首都、和平、长城等宾馆联系都不能接受。我将上述情况向老总汇报后，他不说话。我说：“我再去天津跑跑，但是没把握，不一定能办成。”老总说：“去吧，办事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办成更好，办不成你回来，咱们再想办法。”我去天津找到战友高鹏，他是天津市饮食公司党委书记。他派培训科王潮云帮我联系，去了德士西餐馆启士林、中餐馆澄赢楼饭庄、天津烤鸭店、狗不理包子饭店等。在启土林安排学西餐8人、中餐3人、烤鸭店安排1人。培训费42000元，定了合同，我又去海城饭店安排好12名培训人员的住宿。回到北京，让老总看了合同，他说：“培训费太高了。”我说：“看在我战友的面上还少8000多元。老总说：“那就办吧。”我将以徐希录为组长的12名人员送到天津，开始接受培训。按合同规定，每半年甲方和乙方对培训人员进行考核，我与明德林去天津对三个培训单位我方培训厨师进行考核，总的情况很好，特别是邱士林、徐希录学得比较好。乙方提出表扬，对个别学员不够认真提出了建议。12名培训厨师回筹备处后，分别安排在机关和下寨食堂。邱士林在机关炒的菜不合李平的口味，他开玩笑说：“老牛花了42000元培训回一些喂猪的。”这话传到老总耳朵里，老总问我：“你花了42000元什么也没学上，培养成喂猪的。”我说：“这话是骂我也是骂你，咱们都吃他们做的饭也不成了猪吗？”他一听不说话了。我因这事大骂李平，他只笑不说话。

84年冬，山西省委王副书记来我公司考察工作，老总找我：“听说这个人吃饭特别讲究，喝酒老是瓷汾，有吗？”我答：“有，不知他喜欢吃什么菜？”老总说：“中餐、西餐都吃。”我根据老总的交待，安排了什锦大拼盘、中餐四个、西餐四个。在吃饭时，王书记问：“你从哪请的厨师？”老总说：“是我们自己培训的。”“这饭菜做得很好，我要接见他们。”饭后王书记接见了以臧池为首的全体炊事员，说：“你们年青，学好技术，将来一定会服务好外国人的。”从此洗刷了我培训喂猪的坏名。就是这些培训过的厨师，经过锤炼成为接待外宾和为外籍雇员餐饮服务的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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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进服务 职工满意

为了认真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关怀煤矿一线工人发放班中餐的规定，我们开始在B楼食堂制作好饭菜，用汽车分班送到生产现场。工人们反映送上去的饭还可以，但菜由于炒出时间长，又放在保温桶拉上山，吃的时候就变味了。为了使一线工人班中能吃上现炒菜，生活服务公司领导决定，将在生产现场附近的180m2的小煤窑办公室改造成班中餐食堂，饭菜按班现做现炒，矿上各部门派车去取，小单位由班中餐人员送，但是职工还有意见，为了进一步改进服务，使职工满意，87年1月，又在机关食堂后面建起了250m2的主副食加工点，每天制作20多种主副食品，由职工自己选择。为了方便职工，又在五区等地增设了班中餐发放点，一线职工凭班中餐证随时领取班中餐。主副食花样品种多了，领取也方便了，职工也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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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方百计 搞好接待

85年7月1日，安太堡露天矿举行盛大的拉沟剥离开工仪式，中外宾客500多人的就餐任务落在我们头上。食品采购是饮食分公司的重要任务，鱿鱼300斤、海参200斤，鱼翅、松花蛋、洋河酒等我们和宝应、六合、扬州燃料公司联系；猪肉和望都县食品公司联系；羊肉和内蒙古集宁市冷库联系；活鱼由蔚县水库现打，由冷藏车运回；汾酒、竹叶青酒经省专卖局批条子后，从杏花村酒厂提取；青岛啤酒、饮料从大同宾馆联系；烟由大同市烟草公司批供。这些事往往是联系两三天才得到落实。由于我们炊事员、服务员不够，便临时向大斗沟矿、永定庄矿、晋华宫矿借炊事员20名、服务员40名。机关食堂发海参烧焦20斤，又发动生活服务公司机关人员连夜重发海参，才保证第二天中午做菜的需要。B楼食堂原定每桌10人，有的6~7人也吃了，结果造成50人无饭吃，好在机关食堂多准备了10桌饭菜，立即派人拿去オ应付下来。宾馆有一桌客人刚吃完饭出了门，一个吊灯落下，幸亏没在吃饭时掉下打伤人。招待会结東，总公司、生活服务公司领导很批了这些事，作为教训。

87年9月10日，安太堡露天矿举行隆重的投产典礼，李鹏副总理、煤炭部于洪恩部长、西方石油公司董事长哈默等中外来宾和中外记者等450多人来平朔出席典礼。根据拉沟接待工作出现的问题，生活服务公司专门下达接待工作安排。作为饮食分公司，主要是物资采购，所需要的食品均由扬州、宝应、江阴县供应。牛肉供应特别紧张，经多方联系，从张家口食品公司调入牛肉、羊肉5000斤。青岛啤酒、崂山矿泉水、大同啤酒均由大同宾馆提供。汾酒、竹叶青酒由省商业局批，从厂家提货。服务员从机电分公司借来15名女同志，提前在宾馆培训一周。饮食分公司召开了全体职工动员大会。王茂田强调，如果你餐饮服务出一点问题，我就撤你牛林的职。参加会议的人员看到这种情况都是小心翼翼工作，再没有出现任何问题。除完成450人的就餐外，还负责提供从怀仁到平鲁沿途200多保卫人员的盒饭。

由于平朔生活区环境美化得一天比一天好，接待条件不断完善，资饮服务水平不断提高，88年7月，山西省人大会议原定在朔州市召开，省人大秘书处李处长经过考察，认为我们接待条件优越，便决定在我公司召开。由宾馆和招待食堂接待了近200人的会议。从82年第一次平朔工作会议在大同矿务局三所召开，经过五年奋斗，我们终于有了接待党和国家领导人及中外宾客餐饮服务的条件和能力，这使我不禁想起82年陈老总接待扬州客人时和我说的话“干吧，会看到那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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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餐饮 终身无悔

我是从1960年走上餐饮服务岗位的。那时正处在三年灾荒中，全国各族人民都为吃饱肚子拼搏。由于当时主副食品不能满足需求，患浮肿病的人日益增多。中央为此出台了临时批供粮、油、肉、蛋、菜等政策，各厂、矿大型企业都成立了营养食堂。患浮肿病者，经医师鉴定，根据病情发放一些由食品供应部门造册、上报批供的食品。开始粮食、商业、食品单位能如数批供。后来由于病人增多和主副食品供不应求，出现了少批不批，有时采购人员跑上多次，就是见到审批领导，也批不回东西。单位领导批评采购供应部门办事不力；群众说批回的食品他们私分了。供应单位的领导被调离了。在这种情况下，领导得知我有些战友在粮食、商业、食品部门工作，把我调人搞食品采购供应。当时我能见到批供主副食品的领导，虽说不能如数批回，但也不是空手而归。由于病人增多。供应食品满足不了需要。战友们给我讲实情：“没有东西怎能批呢？如你来找我不给你批，你交待不了领导和群众。你说，我不躲起来能行吗？”我听战友交底，知道他们的难处，便回矿建议领导派人走出去自行采购。领导同意后，我带采购人员去内蒙古集宁市，找到辛明同志（她是山西平鲁人，原名吉秀英，是乌盟党委第一书记王尚芝的爱人），辛明托市、盟商业局到处联系，在四子王旗牧区联系到4吨羊下货可支持我，我连夜坐车看了货，拉回矿上。不但解决了浮肿病人的需要，还改善了下井工人伙食，受到领导和职工的好评。

从那时起直到离休，我一直在餐饮服务部门工作。人常说：吃喝拉撒睡，咋搞也不对。我老伴也经常说我：“你没明没黑的忙，谁说你个好呢！”我心知肚明，我干工作绝不是为了叫某个人说好，但是当我在平朔工作最困难的时候，正在病中治疗的陈日新总经理得知，给我专门从北京捎来一封短信：

牛林同志：

你好!

知你很辛苦为平朔职工日夜奔忙，谢谢你的勤劳贡献。

我的肾结石病治疗很成功，很快就康复了。我们又要在一起为平期做贡献啦。请你保重身体。

祝安

陈日新

我看了老总的信，一夜没睡好。我把这封短信一直保存到现在。

我服务餐饮，终身无悔。

我来平朔创业，领导把餐饮服务工作交给了我，我没辜负领导的重托，完成了各项任务，在这里我感谢领导对我的支持，感谢饮食公司全体同志一致的努力。

资料来源：微信公众号

牛林，1928年9月出生。初中文化，经济师。1944年9月参加革命，1945年10月参加八路军。1949年6月调大同矿务局先后任白洞矿安监组长、大斗沟矿通风安监科长、行政科长。1982年6月调平朔任生活服务公司饮食分公司经理。1989年8月离休。